别玩,问就是陪读家庭【17.1】小数点是迷你更

嘎嘎:











【17.1】




阿峰最近早上起来的时候心情格外不好,因为感觉得到心底的蠢蠢欲动开始强烈。




妈的。




又到了alpha的发情期。




公司的福利面面俱到,包括免费提供抑制剂。




阿峰拿了药瓶看了一眼,觉得药效过于温和,就特地去药房买了非处方药当中的最强效级别。




他不算自然分化,是被药物催逼,被迫早早呈现,故此发作起来格外浓烈,这个浓烈不是指对他自己的影响。而是指对Omega的影响。




他年纪不大,但经验极其丰富,甚至过于丰富。所以以前完全不担心这个。




现在有了个Omega的daddy。那就是大问题。




按照总裁的性格,一旦察觉自己发情了,就两个结果,要么,自己搬出去,要么,总裁搬出去,直到发情期结束。




阿峰正在去英国留学的前夕,随着出发的日子临近,心情是一天比一天糟糕,一刻也不愿分离,抑制剂药瓶就揣在兜里,想起来就倒一把来吃,嘎吱嘎吱咬得跟嚼糖豆似的,还特地去让特助咨询能不能做腺体割除,让他A转B,实在不然,A转O都行。




这话传到总裁的耳朵里,总裁忍不住失笑。








他这段时间看出了阿峰因为分离而不高兴,也是能陪就陪着,能满足的也一一满足。




今天就是带着阿峰在城郊某处养生别馆,泡露天温泉。




总裁靠在池畔,问,你这是要干什么。




他被热水泡呃舒服,声音也是软软的,沙沙的。




阿峰比划了一下,发现这池子游不起来,就分着水,回到总裁的身边,随口回答,alpha做腻了,想换个试试。




总裁听他回答得不正经,就看了一眼,说,有个Omega喷雾,什么香型都有。




阿峰挑眉,说,还有这个?




转念一想,就挨住了总裁,说,诶,你给我一点。




总裁有些无奈的看他一眼,拉开一点距离。




但阿峰不依不饶的跟上来,说,费那事干嘛,你有现成的。




总裁说,不行。




阿峰说,没事的,我药也吃了,抑制剂也打了,我保证,不会有事的。




总裁还是不肯答应。




但架不住阿峰求恳。




这年轻人的哀求可不‘哀’,而是叹着气,抿着唇,浓眉也耷拉下来一点,叽叽咕咕的说,算了,没事,反正我没人疼,我还没人爱,连这点举手之劳,你都不肯。是我不该问。是我不配……




总裁没办法,只能答应。




他多年抑制,如今要释放反而不习惯。




阿峰闻了闻,若有似无的很淡。




如林梢淡霜,苔藓微露。




又浅,又冷。




他是林间的旅人,循着霜迹,一路寻去。




闻到了总裁的颈间。




总裁起初微微一僵。




但发现只是着这孩子纯粹又直白的依恋,并无一丝一毫的欲念。




总裁松了口气,紧绷的身体也缓和下来,抬起手,胳膊湿漉漉的,往下不住滴水。




指尖抚过阿峰的后脖,说,别胡闹,别想着动手术,知道么。




阿峰随口应了两声,还在寻找那丝淡得几乎闻不到的信息素。




起先觉得这缕气味遥远而冷漠,但贴近了,再闻,才发觉不是。








小时候,酷暑午后,蝉鸣长而单调。热得睡不着,就在竹席上喷了花露水。




日光在竹席上移动。一隙暗,一隙亮。像是日冕仪的刻度。




蝉声渐静,黄昏渐近。




经过一个下午的蒸腾,一场梦境的徘徊,竹席上,花露水沉淀下来,便成了一种让人怀念的,十分温柔的,甚至有一点点让人难过的气味。 




阿峰依在总裁的身侧,下巴搁在肩窝里,额头抵住了鬓角,面颊,耳畔,一点点的磨蹭,一寸寸的徘徊,流连不去。




像是黏人缭绕的小蛇。




像是鼻息咻咻的小狗。




总裁用一只手抚着后脖颈都安抚不住,被阿峰蹭得忍不住笑,温和说,又怎么了?








爸。




阿峰说,我不想去了。








总裁看他。








阿峰被看了一会儿,自己先泄气,嘀咕说,那你要来看我。




总裁说,当然,我答应你过的。




阿峰说,一个礼拜来看我一次?




总裁好气又好笑,说,我直接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。




阿峰挨在他的肩上,偏着脑袋,眨巴眼。




总裁说,怎么不说话?




阿峰慢吞吞的说,你在等我说好,然后,你就好训我。




阿峰叹了口气,垂下眼。




睫毛密密,像一把扇子。




他垂着脑袋,耷拉着眉毛,小声说,英国,好远噢。




哪怕知道他是故意装出可怜模样,但也没办法硬起心肠,总裁实在拿他没有办法,只得摩挲着后脖,许诺说,我会去看你的。








阿峰想,你会来看我。




可我会想你,会记挂你。




每一个清晨与傍晚,都会思念你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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